歷經俄羅斯的車諾比核爆植牙給我第二個生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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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udmila


給骨質疏鬆患者的一封信


我經歷過世界上最嚴重的核能爆炸;那時候,我正在俄羅斯的車諾比工作。記得爆炸時,我們被趕出那座城市,躲在不遠處的小教堂裡,以為能讓我們遠離核爆的傷害。但沒想到當時一起躲在教堂裡的人們,陸續出現莫名嘔吐、掉頭髮、指甲掉落或是掉牙齒。


我被這樣的情形嚇壞了,於是決定搬到更遠的地方。但是問題並沒有解決,雖然我們一搬再搬,問題只有越來越嚴重,不見改善,所以我索性移民。


來到美國後,身體還是不太舒服,初來乍到的我們,經濟狀況並不寬裕,偏偏美國就醫又昂貴,而每次我去看牙醫師都無法治癒我的牙齒問題,有的還建議我直接去教學醫院,這一切都只是在浪費診療費用跟時間。


日子一天天過去,健康問題一拖再拖,我的牙齒越來越晃動、甚至罹患了骨質疏鬆症。我到了大型的教學醫院做全身檢查,醫師告訴我一連串專有名詞,我聽不懂。我想聽的,只有具體的治療方案,讓我知道到底該怎麼做?

回想每次的就診經驗,都是一堆實習的學生圍著我問問題,可能是核爆案例太罕見了。不過每次就診幾乎都是一再上演重複的情節,而病情只是越來越嚴重,不見任何辦法。而當我試著向醫師追問如何治療時,醫師回答我的都是些聽不懂的理論,完全沒有治療方式。


醫師說,因為我有骨質疏鬆症,牙醫師擔心牙齒拔掉後會無法長骨。我那時非常絕望,甚至想反問醫師,難道留著發炎的牙齒就能讓我的骨頭長出來嗎?我的健康已經每況愈下,口腔異味讓我沒什麼自信找到工作,深怕一開口就給雇主留下壞印象。


A牙醫無法治療我,就把我轉介給他的朋友B牙醫師,使不出法子後又再給C……,諸如此類讓我感覺自己是被遺棄的奇珍異獸。後來我在想,這些牙醫師們對自己的技術大概都沒什麼自信,僅能在自己的舒適圈裡,找一個能力相當的牙醫朋友來轉介病人,藉此來肯定自己的診斷,而並不是想辦法去突破並且解決病人的問題。


輾轉失望了好幾次,直到最後打聽遇到了陳博士,我把這些日子的痛苦一股腦都說給他聽,希望陳博士能幫助我脫離苦海。可是陳博士的價錢大家都知道,所以我直截了當告訴他,我現在真的負擔不起。


想不到,陳博士居然回了我說:「等你有收入時再慢慢付就好,先把你的牙齒問題處理好吧。」我聽到時真是感動萬分。陳博士告訴我,他並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,因為他不能保證長時間暴露在核能輻射下所造成的骨質疏鬆,是否與一般情況有所不同;但他說,若能在短時間內現拔現種,至少身體還有抗體,還有造骨細胞,應該可以試試看。


他還把很複雜的概念說明得很簡單,一般傳統的植牙,可能無法控制流血量,會增加感染風險,唯有現拔現種才能控制風險,控制流血量。而對陳博士來說,我有兩個障礙要克服,一就是手術時間,二是流血量。


我還記得,當陳博士拔除我的牙時,我可以聞到我的血液發出很臭的味道。我內心真是非常過意不去,但當時我完全相信陳博士不會因為這個問題而嫌棄我,因為跟他講話我就知道,他是我的希望。


結果一個小時後,陳博士已經替我的全口植入新牙了。我看著我美麗的新牙,感覺好像根本不是我的一樣,真的是不可思議!


多年後,有次我特地想找陳博士敘舊,當下他居然認不出我來了,他說因為現在的我既健康,看起來又年輕,和從前大相逕庭。而我再植牙後也如願獲得了新工作,植牙真的是完全改造了我的生命。現在,我很高興能夠有機會寫這封感謝函給陳博士,並且澄清所有外界對陳博士的攻擊及誤會,我願意做他的代言人,而我鼓勵他,有能力就該站出來,除了為病人,也希望可影響其他醫師求進步。


我在這也想站出來跟大家說,大家可以放心相信他,是他給了我第二個生命。謝謝你,陳博士。 
 

- Ludmila -